今天,我见了一个小学同学。他在哈工大读研究生,现在在北京实习。 他是保送上研究生的, 先是支教了1年,然后再上学的。我听他讲了不少 实习的事情。 他支教的地方离山西的临汾30多公里的一个县城。人口在13万左右。 而这样的一个县城,只有一所高中,听说有400人的规模。我这个朋友是 计算机专业毕业的,本打算支援计算机方面的的教学,但是这个地方的 应用水平还无法达到。各个学校最缺乏的是英语老师。据说每年高考, 英语能达到及格的人都寥寥无几... ....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我的 朋友成为了一名英文老师被分配到县里的一所初中。这所初中,每个 班级大约70人,一个年级7个到8个班(计算一下也会发现,初中水平,是 很多人的最高学历)。他作为一个班的班主任,另外还教一个班级的 英语... .... 他和我讲,那边的冬天很冷,没有钱烧煤,很多人都起了冻疮。 另外,他讲了关于政绩工程的一件事情。他说,早先,那边有铁矿。但是 都是个人的,县里面无法收到一分钱。后来的一个县长,力排重议,将 矿产收回"县有",再分配下去就能收到钱了。用这些钱,修建了我这个 朋友上课的初中;用这些钱,在县城中修建了唯一的公路。后来,这个 县长"升官"去了市里的人大。不过,据说他的路很快变得坑坑洼洼。 我这个朋友刚到那的时候,每周末都要停电,就是周六和周日全天 都没有电。后来,下面的一个乡的一个xx被炸了,有2个公务员死亡。 上面很重视... ... 他记得似乎从那件事情之后便不停电了(有 逻辑关系么?) 我问他,在那里能否看到民族的希望? 他说,我们给他们带来的不是 立刻的改变,也不是物质上的什么变化,更多的是思维上面的冲击。 2005年7月29日